在圖巴威爾,我運送我的第一次捐獻物,而王先生取得後為了隱私而到浴室裡,我留下只為了萬一需要我時,在大約一個半小時後,他出來並以一種看起來不錯的樣告訴我,他已經感覺好多了,已經好了嗎?我們經由謝巴醫生檢查,他告訴我們,的確,一個人能迅速地感覺有效果。
然而幾個小時後,腹部絞痛又回來了,好細菌似乎做出某些好事,但是沒有獲得在王先生腸子裡的立足點,我們必須持續傳輸,開始時一天兩次,然後一天一次。在五月初,王先生感覺好得足以登上一架飛機到謝巴醫生在佛羅里達的中心,在那裡他接受一次大腸鏡FMT,醫生證實基因從前有多重潰瘍,而目前只有一個單一小型的潰瘍存在,他不能宣稱他的潰瘍性結腸炎被「治癒」,因為它仍然會回來,然而現在,腹瀉、出血及精神痛苦已經過去。
當然,他的經驗只是一個故事,很難進行雙盲臨床試驗,而且會有我們不知道的危險:會將一個人遺傳物質傳送到另一個人,也會轉移不要的疾病,像是糖尿病或癌症的頃向,我們需要更多研究,但是在相同時間,美國疾病管制局需要進入此領域迅速追蹤的研究,雖然既不迷人,也不能夠對某些合作承諾可以獲得一種強力藥物。
只有在兩個星期之前,感謝管理機構在使用FMT對抗困難梭菌方面,宣布放寬2013年4月的某些限制,但是並不能應用於潰瘍性結腸炎,王先生已經非常幸運地接受謝巴醫生最後一次的FMT。
在找到醫生上王先生也很幸運(或足夠絕望),某些病人依賴Craigslist公司,有可能製造合成的大便,但是那裡有幾千株未知的細菌品系在人類大便裡,沒有方法知道是否其有效,在理想的未來,一個通用的篩檢委員會將會成立,因此健康人能捐獻他們的微生物群,你的血液也能作到。
價格對於病人將非常巨大,在健康照顧花費猛然上漲的大漩渦中,想想我們以生活品質及金錢而言,這個過程將節省的錢,單獨困難梭菌的感染一年就殺死3萬人,並花費幾十億美元,對於王先生潰瘍性結腸的處方藥物,且不論拜訪醫生及一次住院,就花費幾萬美元,基本上FMT只是攪拌器及灌腸器材料的花費而已。
王先生得回他所損失的大部分體重,並且最近回去工作,他感覺如此良好,上個月他還開了一個派對,他把疾病維持得非常隱密,而且在他病得最嚴重時大部分人並未見到他(對他們而言他可能只是像他自己),但是我記得他如何骨瘦如材及眼睛空洞,他所作不可置信的旅行只是將他回歸正常,如今,感謝某些醫生他們促進我們從前認為是「浪費」的治癒力量,基因已經獲得新的醫療法。
對我而言,在一個正常世界中,我寧可在公共論壇上不要討論我的大便,但是見到我的朋友恢復健康讓我改變態度,每一天早晨(像是我所說的,我是非常規律的),我發現我自己對於我們所分享的細菌世界給於新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