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29日 星期一

糞便停止腸發炎



困難梭菌感染會產生大量而危險的腹瀉。


研究建議,包含冷凍糞便材料的膠囊能協助清除困難梭菌(Clostridium difficile)感染。20個人給予治療,使用來自自願者的材料,企圖治療被困難梭菌引起的嚴重腹瀉,該工作建立在從前的研究,顯示糞便移植可能協助重新建立腸道中細菌的平衡,但是研究人員警告,人們千萬不要企圖作出「家庭釀造的結果」。

不再發作

困難梭菌這個細菌無害地活在許多人的腸道裡,與好幾百個其他種類共存,所有種類都彼此競爭空間與食物,但是某些抗生素能殺死困難梭菌的競爭者,容許此細菌增生及產生大量毒素,會導致嚴重腹瀉而可能致命,強大的抗生素協助某些人,但是其他人卻繼續發展出慢性傳染病。

根據最新研究,由美國及以色列的一個研究小組科學家使用冷凍糞便膠囊,治療20位罹患慢性困難梭菌感染的病人,每一個病人在連續兩天內給予15個膠囊,結果發生這種感染20位病人中的14位,他們的症狀完全消失,在接著兩個月的時間內沒有復發。在另一個過程治療中,只有兩個病人具有進一步令人擔心的腹瀉發生。

研究人員在從前已經進行過成功的糞便移植,這是一種治療法,通常包括由一條管子或直接在大腸處理新鮮排泄物。但是研究人員在美國醫學協會期刊裡寫道,他們爭論這樣的做法不舒服、不實用而且會對病人帶來危險。

嚴格監督

4位仔細篩選過的健康自原者,使用他們的糞便材料作成膠囊。哈佛大學醫學院的伊莉莎白‧候曼(Elizabeth Hohmann)教授進行此項研究,表示:這是小型研究提供先導數據,支持這種方法的安全性及有效性,必須有更多經驗及大型研究來決定其長期安全性及有效性。

美國波士頓兒童醫院的伊蘭‧楊格斯特(Ilan Youngster)也包括在報告中,接著說,使用膠囊巨大地簡化過程,潛在地使更多人接觸到,但是當我們力求作出此治療法對病人更容易接觸到,十分重要的是,由家庭成員或朋友使用糞便材料進行『家庭釀造』糞便微生物移植時,提醒人們有潛在的危險,此過程必須只能在嚴格醫學監督、使用完全篩檢捐獻者的材料下進行。

崔佛‧羅利(Trevor Lawley)博士,來自英國衛爾康信託基金會桑格研究所表示:抗生素的使用能干擾健康腸道的生態系統,此想法是你身體要放回良好的微生物。「這真令人興奮,因為他們已經採用這個治療法到一顆膠囊上,許多科學家如今工作保證我們具有最有效的微生物混合。U

2014年12月27日 星期六

為何我要捐獻大便〈三〉




在圖巴威爾,我運送我的第一次捐獻物,而王先生取得後為了隱私而到浴室裡,我留下只為了萬一需要我時,在大約一個半小時後,他出來並以一種看起來不錯的樣告訴我,他已經感覺好多了,已經好了嗎?我們經由謝巴醫生檢查,他告訴我們,的確,一個人能迅速地感覺有效果。

然而幾個小時後,腹部絞痛又回來了,好細菌似乎做出某些好事,但是沒有獲得在王先生腸子裡的立足點,我們必須持續傳輸,開始時一天兩次,然後一天一次。在五月初,王先生感覺好得足以登上一架飛機到謝巴醫生在佛羅里達的中心,在那裡他接受一次大腸鏡FMT,醫生證實基因從前有多重潰瘍,而目前只有一個單一小型的潰瘍存在,他不能宣稱他的潰瘍性結腸炎被「治癒」,因為它仍然會回來,然而現在,腹瀉、出血及精神痛苦已經過去。

當然,他的經驗只是一個故事,很難進行雙盲臨床試驗,而且會有我們不知道的危險:會將一個人遺傳物質傳送到另一個人,也會轉移不要的疾病,像是糖尿病或癌症的頃向,我們需要更多研究,但是在相同時間,美國疾病管制局需要進入此領域迅速追蹤的研究,雖然既不迷人,也不能夠對某些合作承諾可以獲得一種強力藥物。

只有在兩個星期之前,感謝管理機構在使用FMT對抗困難梭菌方面,宣布放寬20134月的某些限制,但是並不能應用於潰瘍性結腸炎,王先生已經非常幸運地接受謝巴醫生最後一次的FMT

在找到醫生上王先生也很幸運(或足夠絕望),某些病人依賴Craigslist公司,有可能製造合成的大便,但是那裡有幾千株未知的細菌品系在人類大便裡,沒有方法知道是否其有效,在理想的未來,一個通用的篩檢委員會將會成立,因此健康人能捐獻他們的微生物群,你的血液也能作到。

價格對於病人將非常巨大,在健康照顧花費猛然上漲的大漩渦中,想想我們以生活品質及金錢而言,這個過程將節省的錢,單獨困難梭菌的感染一年就殺死3萬人,並花費幾十億美元,對於王先生潰瘍性結腸的處方藥物,且不論拜訪醫生及一次住院,就花費幾萬美元,基本上FMT只是攪拌器及灌腸器材料的花費而已。

王先生得回他所損失的大部分體重,並且最近回去工作,他感覺如此良好,上個月他還開了一個派對,他把疾病維持得非常隱密,而且在他病得最嚴重時大部分人並未見到他(對他們而言他可能只是像他自己),但是我記得他如何骨瘦如材及眼睛空洞,他所作不可置信的旅行只是將他回歸正常,如今,感謝某些醫生他們促進我們從前認為是「浪費」的治癒力量,基因已經獲得新的醫療法。

對我而言,在一個正常世界中,我寧可在公共論壇上不要討論我的大便,但是見到我的朋友恢復健康讓我改變態度,每一天早晨(像是我所說的,我是非常規律的),我發現我自己對於我們所分享的細菌世界給於新的感謝。

2014年12月25日 星期四

為何我要捐獻大便〈二〉




潰瘍性結腸炎的原因要比困難梭菌更神秘(王先生病例的醫生不願冒險猜測),但是有些人推測情況也能追蹤至病原性細菌,一個兒童罹患潰瘍性結腸炎的小型研究,發表於2013年春天的小兒腸胃道及營養期刊,以糞便移植治療發現78%1星期內症狀減輕。


利用大便作為醫療藥物的想法不是新的,在16世紀明代時,發酵的糞便混合物,委婉地被說成(黃湯)使用於消化問題,在17世紀,一位德國外科醫生克里斯提恩‧法蘭茲‧包里尼(Christian Franz Paullini),編撰一本大便處方書來治療痢疾及其他消化疾病,在美國,糞便移植長久以來用於治療生病的馬,而在1958年,班‧艾斯曼(Ben Eiseman)醫生首先在人類使用此先驅性觀念,寫下有關對於一位罹患困難梭菌的病人,使用糞便灌腸器作為最後陷入困境的努力。今日,大約有3000FMT已經在全世界進行,沒有顯著不良反應確定由於此過程產生(然而有兩例FMT可能導致諾如胃病毒傳染,兩者在幾天內都自清了。)


被潛在益處超過危險說服,早在2013年王先生就決定嘗試FMT,然而,顯現比他期望的要困難得多,即使提供治療,美國也只有大約16個中心,王先生最終確實與一位勞倫斯‧布蘭德(Lawrence Brandt)醫生約好,他是最有經驗的FMT操作者之一,只是在他拜訪之前發現,布蘭德擱置他的潰瘍性結腸炎的FMT運作,由於醫院律師的規勸,為要符合一個新的食品藥物管理局的決定,在4月時,FDA決定將使用於治療用如藥物的人類大便加以分類,因此只有在FDA核可的臨床研究上可以應用。


王先生嘗試尋找其他醫生,但是挫折地發現幾乎他們所有人已經停止進行FMT,由於管理單位有些不明確的限制,他發現一位剩下的腸胃道專家大衛‧謝巴(R. David Shepard),有極佳治的以糞便移植療潰瘍性結腸炎的紀錄,而且仍然進行,但是謝巴醫生住在佛羅里達,而王先生如今生病太重而無法旅行。


然而謝巴醫生仍有一個解決辦法:他將協助王先生進行自己作FMT,這事他已經對於少數其他病人成功作到,王先生只要找到另外一位醫生。醫生的問題是一個謀略,捐獻者必須健康(而且將大便及血液、傳染病像是愛滋病、以及病原及寄生蟲加以篩檢);必須避免接觸病人可能對其過敏的任何食物;而且必須住在附近,由於新鮮是個關鍵:一旦大便離開身體,細菌混合物可能開始改變。


這就是我進入故事的地方,我的朋友知道我有些福音主義思想,有關吃入新鮮水果及蔬菜,含有有益的細菌及纖維種類在腸道中養育好的細菌,而我遵循沒有麩質的飲食(王先生後來發現如果沒有麩質對他的結腸炎比較好),我生活正常也很重要,最後他要求我幫助他似乎是一種無法避免的事。


在之後最初的要求怪異逐漸減少,我告訴他我很高興作這件事。病人須到實驗室一次進行篩檢,當然整個步驟是汙穢的且味道不好,但是過程本身也十分簡單,王先生的步調是取得一個專用的攪拌器及篩子、灌腸器管子及注射筒,及許多報紙,FMT基本上包含攪拌大便用的生理鹽水,加以過濾,並經過灌腸器再導入大腸。

2014年12月23日 星期二

為何我要捐獻大便〈一〉






這個春天我挽救了一位朋友可怕的疾病,甚至可能死亡,不,我沒有捐一顆腎臟或一片肺臟,而是我捐出了我的大便。

大約18個月之前,我的朋友,為保護他的隱私我稱他為王先生,因為胃痛、腸絞痛及時常出血性拉肚子而生病,他罹患潰瘍性結腸炎,有一段大腸充滿出血性潰瘍。

他的腸胃道醫生開始給他類固醇及抗發炎藥物(對於潰瘍的標準治療法),他感覺好一些,而在幾個星期後可以減少類固醇,因為使用太長時間會有危險。但是一個月後,出血及腹瀉又回來了,當他吃東西或喝水時感覺極端疼痛,晚上無法睡眠。

醫生又開類固醇給他,但是這次症狀並未好轉,對於第二次痛苦的一年,我朋友的經歷是他無法做任何事,只能扭曲地躺著在疼痛中,他體重減輕令人害怕,由於失血而變成貧血,又被迫因醫療而離開他心愛的事業。

根據他的醫生留下兩個選擇:給予強力的免疫抑制藥物(是在器官移植後的種類)或完整地大腸去除手術,藥物可能有效,但會提升淋巴癌或致命性感染,如果選擇手術,留下的組織時常會最終變成潰瘍本身。基因開始閱讀一段有關醫療的過程,稱為糞便微生物移植法(facal microbiota tranaplant),或.FMT

把一個人的大便移植入另一個人的消化管,不錯,雖然令人厭惡但是也有道理,大部分在大便中的物質(大約60%)是細菌,不論活的與死的,但是大部分是活的,然而細菌會讓我們生病,牠們也構成我們的大部分;幾百億個細胞在一個人的微生物中,由於這個集團是已知的,超出人類細胞的數目是101,細菌具有許多功能,包括新陳代謝、賀爾蒙控制及構成免疫系統。

消化系統的微生物特別重要,至少有幾千個品系的細菌共同存在於健康人類的腹腔中,而對我們有利的好菌包括製造維他命、消化及讓壞細菌不起作用,因此,腸道微生物的改變能造成疾病,例如,服用強有力的抗生素同時掃除好的與壞的腸道菌落,會導至伺機性細菌取代而引起感染。

許多人受苦於困難梭菌(Clostridium difficile),一種危險的細菌菌株,流行在醫院及安養院。糞便移植想法的後面是恢復健康細菌的菌落,能稀釋或勝過這些有害的品系,而其似乎有效:在20131月時,新英格蘭醫學期刊報告停止第一個對困難梭菌的FMT隨機臨床試驗,因為治療方法如此有效,所以對照組繼續使用此方法是不合倫理的。

2014年12月22日 星期一

BRCA基因與乳癌突變




她目前還未罹患癌症,但是像許多其他具有乳癌突變的女性一樣,她已經進行徹底的手術來降低她未來的危險。 

安潔莉那裘莉是一位37歲的女演員,她在紐約時報公共討論欄中表示她攜帶BRCA1基因突變,這讓她有87%的危險在她生命中的某個時刻發作乳癌,並描述她的決定為「我的醫療選擇」,此種異常基因也會增加她罹患卵巢癌的危險,這是一種典型侵略性之疾病,機率為50%,為對付這些不利的情況,茱莉寫道她決定同時切除她的兩個乳房。 

根本而言,她預先對付任何未來癌症的決定是十分普遍,而且有許多研究支持,在2010年,澳洲科學家發現具有BRCA1BRCA2突變而選擇預防性乳房切除手術的女性,在接續追蹤三年後她們未曾發作乳癌,更甚的是,由於基因異常會加發生卵巢癌的危險性,切除卵巢及輸卵管的女性也大幅降低她們發作卵巢癌或乳癌的危險。 

時代雜誌的文章對此研究如此解釋: 

在三年的時間,比那些未進行預防性手術的女性,她們少了89%發作卵巢癌及少61%發作乳癌,在250位經過預防性切除乳癌手術的研究參與者之間,追蹤研究中無人發作乳癌,此外病人選擇外科手術會影響整體死亡率,與癌症相關於否皆是如此:只有3%進行手術者在研究追蹤期間死亡,相對於那些未進行手術者為10% 

而當突變係遺傳時,母親不論具有何種突變都有50-50的機會將其傳給她的小孩 ,沒有突變的母親發作乳癌的危險不會增加,即使如果她們屬於具有此疾病史的家族,從前的研究曾建議沒有突變的女性〈但是她母親或妹妹產生突變〉,會具有高達五倍的危險發作不同種類的乳癌,此情況導致她們要經常安排進行活體檢驗並甚至得進行預防性乳房切除手術,然而最後研究建議此情況並非必然如此。 

但是新的研究結果與這些發現相反,結論認為:來自BRCA家族的女性〈她們本身並未攜帶突變〉罹患乳癌的危險,並未高過那些來自已發作不同種類乳癌家族的女性,該研究包括超過3000個罹患乳癌的家庭,其中近300人具有BRCA1BRCA2突變。 

目前並非對每一位女性,或甚至對每位有發作乳癌危險的女性,都進行BRCA突變的基因檢驗,醫生建議在年輕時發作癌症或家族中有多人罹患此病的人進行基因檢驗,檢驗十分昂貴,高達3000美元,而保險公司在負擔保險費用前須要病人符合最低門檻的要求,裘莉十分幸運能負擔不只檢驗經費而且包括手術切除手術後的乳房重建費用,但是她知道即使曉得有基因篩檢但並非所有女性都可能負擔得起高昂的費用,她寫道她宣布選擇預防性切除乳房的目的是:提升其他女性如果具有突變時應該具有警覺性。

2014年12月19日 星期五

清境 - 清靜



清境農場就沒有什麼好玩了,因為玩3小時,拉車就花了12小時〈回到台北〉,到後來頭昏腦脹。其實農場與埔里相距不遠,如果我們由奧萬大回來住在埔里,那麼一早就可上山,足足可節省4個小時,尤其聽到朋友說,他每年都去農場,住在清境美麗的西式旅社,晚上躺在草地數星星,早上吸進透涼的空氣,心神具爽,真是氣人。猜我們住到哪裡,是幾十公里外的集集,鳥不生蛋的集集,結果不但要早起,旅館也是超爛的,我又忘記帶藥,夜不成眠。所以朋友們,千萬不要省錢,去前也要多做功課,問得清清楚楚,才不會上了大當,為什麼要住集集想也知道,一點也不專業。






















2014年12月17日 星期三

奧萬大與清境農場



我們參加台灣一個旅行團,在星期六及星期日兩天準備暢遊奧萬大及清境農場,旅費也不特別便宜,結果這兩個地方我認為空有其名,非但變紅的楓葉極少,人也極多,摩肩擦踵,風景也無甚可觀,這兩個地方其實相距不遠,我們卻以時間換取空間,玩M小時,卻拉車N小時,所以找旅行社要特別小心,不要找到家庭式作業,空有一輛車而已。



 
 




 






2014年12月15日 星期一

對抗阿茲海默氏症的新戰術

 
 

在找出去除引起疾病大腦班塊的方法失敗後,研究人員如今表示,他們對抗阿茲海默氏症最惡性症狀的另一種方式是:將班塊留在原處。

美國耶魯大學醫學院神經學教授史蒂芬史崔特麥特(Stephen Strittmatter)博士在神經元期刊上報告,描述在阿茲海默氏症發病過程中,利用一個失去的關連性可產生新藥物來治療疾病的方法,阿茲海默氏症的特徵是具有一種稱為類澱粉蛋白質的黏性沉積物,這是人體所自然製造,但是趨向累積於阿茲海默氏症病人的大腦裡,當班塊生長時會將神經細胞餓死,如果切斷它們經由突觸與其他細胞溝通的能力,就導致這些細胞死亡並消除如記憶喪失、癡呆症及干擾思想等症狀(為進疾病惡化的徵象)。

幾十年來,科學家集中注意力於找出各種方法來去除班塊(藉藥物或疫苗),但是所有方法不是失敗就是效果有限,研究人員已經嘗試藉干擾製造來限制類澱粉的累積,以及加速清除蛋白質的過程,但都不管用。

然而史崔特麥特與其同事最近將他們的注意力轉向阿茲海默氏症的另一過程, 推測類澱粉如何導致神經細胞死亡,他們知道當人體製造類澱粉時,只有一種蛋白質「寡體」(oligomer)趨向聚集在一起並引起有問題的班塊形成,他們也知道這些班塊有時變成對神經細胞毒害,2012年時,該研究小組鑑定出類澱粉班塊如何與神經細胞交互作用,是經由一種在神經细胞表面的「普里昂」(prion)蛋白質對於類澱粉寡體具有特殊親和力,他們也報告當神經細胞暴露於毒性類澱粉時內部發生何事,但是他們仍然不知細胞外部與類澱粉結合時,如何啟動神經元內部時常為致命性的改變。

直到現在,該研究小組表示他們已經發現某種受體,會結合大腦的化學物質麩胺酸(glutamate),而將整個疾病過程緊緊繫在一起,史崔特麥特表示甚至更讓人興奮的是,目前有藥物能抑制此受體的活性,並因此抑制造成阿茲海默氏症的毒性過程。他強調:目前此方法對於疾病早期階段的病人有效,他們原先已經喪失某些記憶,科學家可恢復其某些記憶但並非所有記憶,同時希望停止疾病的進展,此情況令人興奮。

他與同事已經在小鼠(阿茲海默氏症的動物模式)測試過這種具有潛力的治療法,當科學家給予小鼠一種能抑制特殊麩胺酸受體的藥物後,不但拯救了動物,牠們的記憶及突觸也恢復正常。該策略對於大腦裡現存的類澱粉沉積卻沒有任何作用,斑塊仍然完整,但是這種想法可抑制斑塊對神經細胞的毒害作用,保護牠們經由突觸彼此溝通的能力,並維持思考功能,是否必須要進一步同時去除斑塊仍然不清楚,但是史崔特麥特表示沒有理由在未來幾年不同時考慮這兩種策略。

下一步科學家將要量測需要多少多少藥物才可抑制麩胺酸受體(人類正常大腦組織裡幾乎每一個興奮性反應皆需要用到麩胺酸),因此完全關閉其活性是不可行的,但是有其他方式可破壞阿茲海默氏症裡的類澱粉斑塊則是有利的優點,而且可在未來幾十年內轉變幾百萬個病患如何對抗疾病的潮流。

2014年12月12日 星期五

寮國的小孩與其他



寮國人一生小孩就是一大堆,不過我們不容易見到,因為我們去的地方不是他們呆的地方,有的小孩替人清理指甲與洗腳,我們見了很稀奇,當地人倒是視若無睹,當然按摩也是他們的熱門職業,這次人人一起去按摩長達一小時,價錢也非常便宜,可是我個人視身體如金,不讓其他人碰一下,這也是一種怪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