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20日 星期二

最後之文




這是我最後一篇文章,部落格的形式已經過去了,讀者不再出現,作者只好打烊。


但是我總會找到另一個天地,目前的安頓處是臉書,雖然只上去幾天,還未熟習其運作規則,卻也感覺是個可安身立命之處。將來的寫作著重於短文、圖形及攝影,說不定有舊作發表也請讀者再度品嘗,這裡的專欄文章已經寫了好幾年,但並非是偉大作品,卻至少提供一些生物醫學的新知,也不愧作為知識分子自處之道了,希望讀者光顧臉書,作為我們再度溝通的橋樑。

2016年6月19日 星期日

讓我們來談性







當公共衛生主任約翰阿許頓(John Ashton)教授最近建議同意法定發生性關係年齡必須降低至15歲,他馬上受到責難。

唐寧街對此想法立即提出反駁,而副首相尼克克雷格(Nick Clegg)及工黨議員迅速表明他們的立場,沒有任何爭論。理查賀頓(Richard Horton)是刺胳針期刊的編輯,在此期刊發表最近十年一次的國家性調查結果,這次事件證明政治階級對於有關性的「成孰爭論」(mature debate)是無能的,在此,他們似乎跟不上一般大眾的腳步。

而非在關門之後所做之事的尷尬,研究人員持行「國家調查性態度及生活型態」的調查,發現人們願意討論此議題,只有3%那些參與投票者(每10年一次)拒絕回答有關他們性生活裡的最親密問題,而相反地五分之一的人不會洩露他們賺多少錢

結果顯示如下:

人們比他們過去所為可能發生較少性行為,如英國廣播公司在新聞封面上報導的,但是真正革命在我們的對可接受及無法接受的事情態度。通姦是例外,幾乎三分之二的男人及70%的女人不贊成,比較在十年前不到一半,但是容忍一夜情在女人中增加,然而接受同性關係已經加倍,就相信他們「完全沒錯」的人數而言。

英國倫敦大學學院教授丹姆安妮強生(Dame Anne Johnson)協助進行該研究,表示:我們在這些日子趨向認為我們生活在一個性自由增加的社會,但是真相要複雜得多。在某些層面上,改變反映出在床單之間發生的事,如同從前的研究已經充分證明,英國人如今比從前擁有更多性伴侶,事實上是人們在後來安定下來表示那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有趣的是由這個調查顯示性別間的差異縮小,女人如今在一生中有7.7個伴侶,與1990-91年進行的國家調查相比為3.7當第一次國家調查對於男人而言,數目已經由8.6升高至11.7。女人也與同性的某人發生性行為要多得多,大約7.9%女人已經做到,與二十年前比較只有1.8%,對男人數字為4.8%與以前比較為3.6%

女性的性

凱,威林斯(Kaya Wellings)教授是進行調查的另一位研究人員,相信女人行為上的改變「十分驚人」,並且具有以下關聯:女人在社會上地位的重大改變,女性的性正常主導生活型態及媒體代表。

但是該調查也顯示有許多人性生活經歷問題,在過去幾年六分之一的人具有健康問題已經影響他們的性生活,但是只有24%的男人與18%的女人曾經去尋求幫助,一旦有其他因素介入,例如勃起的問題、陰道乾燥或缺乏性趣加入考慮的話,大約一半人報告有問題。

威林斯教授說對那些準備性健康服務的人,這些發現必須作為一種警告,我們必須開始思考有關性的不同,性健康並非只是沒有疾病而已,而是擁有歡愉及安全性經驗的能力,家庭計畫協會健康及一般情況主任娜惕卡哈利爾(Natika Halil)同意此點,表示如此少的人感覺要去尋求協助,其必須被視為「真正問題」,我們必須更能保證有關性的討論持續向前進展,整合成為我們有關一般健康的對話。

但是此事會發生嗎?

性教育的品質並非一直在改進,依據泰倫斯希金斯信託基金會執行長保羅瓦德(Paul Ward)的說法,他說性教育仍然是一種「上個世紀的遺跡」,其更專注於告訴青少年如何在香蕉上套用保險套,而非談論如何幫助他們享受健康的性生活。

這事他們已經曉得,在重整國家健康服務部上,性健康服務的責任已經交給地方政府,希望在教育及健康部門會產生一種更為合作的方式,在下一次調查的時候,期待改進。

調查數據:

對性行為態度的改變

通姦並非全然錯誤

1990-1991 – 男,44.7%;女,53.2%

1999-2001 – 男,51.2%;女,59.7%

2010-2012 – 男,62.5%;女,69.8%

一夜情並非全然錯誤

1990-1991 – 男,20.1%女,5.4%

1999-2001 – 男,27.3%;女,12.2%

2010-2012 - 男,20.2%;女,13%

男同性關係非全然錯誤

1990-1991 –男,22%;女,28.1%

1999-2001 –男,36.1%;女,51.6%

2010-2012 – 男,48.1;女,66.3

女同性關係並非全然錯誤

1990-1991 – 男,24.3%;女,27.7%

1999-2001 – 男,41.2%;女,51.5%

2010-2012 – 男,52.4%;女,66.1%

2016年6月18日 星期六

癌症的治癒法






「那是有關癌症的事;這所有都是你的,是全然、完美的個別性」凱蒂(Kit)如此說,她是「智慧泉源中」(The Quarry)的一個腳色,蘇格蘭作家伊恩班克斯( Iain Banks)最後一本小說,他於20136月早期死於癌症。「在那裏一個不情願的自殺小部位身體作了決定導致其他部位死亡。

凱蒂是對的,在實驗室之外,或醫院,我們持續談到有關「癌症的治癒」如想到其是單一疾病,有單一治癒法,但這即使說每一個病例都不相同也是一種輕描淡寫:個別腫瘤在相同的人會是十分不同,每一個腫瘤都攜帶巨大數目的不同基因組(see ‘Rapid evolution of tumours may be their Achilles’ heel’)

這可能是為何癌症如此困難治療,目前的治療法是基於大量、殘忍地去除細胞, 但是忽視即使少量細胞,但演化將視回轉的癌症是一種新的、時常更具有抗拒力的形式。細菌學家及病毒學家針對失敗的適應性長期以來應用演化生物學來發展治療方法,如果對我們的癌症找出治癒方法,如今似乎癌症研究人員必須做出相同的事。

2016年6月16日 星期四

新的冠狀病毒






新的病毒目前並未廣泛擴散。

在中東2012年鑑定出新的呼吸道病毒並未見到可變成世界大流行的恐懼,病毒仍然尚未顯示其前兆。2012年在沙烏地阿拉伯發現一個60歲的男性罹患新的冠狀病毒在醫院裡發生嚴重情況,病毒傳遞給他兒子的報告已經促進在新病毒及SARS間的比較,在2003SARS已知感染全世界8000殺死775人,但是這種比較究竟有多靈敏呢?

病毒引起何種疾病,會擴散嗎?

男性住在英國曼徹斯特的醫院裡,20131月晚期新病毒引起嚴重肺炎,如此嚴重讓他的血液必須在體外和氧,英國健康保護署(UK Health Protection Agency, HPA)星期三報告男性的兒子在伯明翰罹患病毒已經住院。最近到巴基斯坦及沙烏地阿拉伯旅行的第一位男性,在沙烏地四天後生病,他的兒子住在英國而且沒有出過國,事實上他是目前已知11個案的第一個,而他不是沙烏地阿拉伯卡達或約旦的居民,健康保護署說他可能由父親得到病毒。

這是否表示病毒在人之間具有快速散播的能力?

不是的,健康保護署表示兒子具有健康問題可能降低他的免疫性,到目前為止沒有其他人與兩個人接觸而生病。的確除了兒子之外,沒有其他人被新病毒密切接觸感染而且目前對病毒檢驗是陽性,「如果新冠狀病毒更容易傳染,我們將期待會見到非常多案例。」健康護署呼吸疾病主任約翰‧華生(John Watson)表示。

這是否為第一個該病毒人傳人的案例?

不是的,20124月時,在新冠狀病毒被發現前,在約旦有11個人包括在一間加護病房有8個健康照顧人員罹患嚴重肺炎,他們的檢體對於任何那時已知的呼吸道病原檢驗都為陰性,但是在9月時新冠狀病毒在卡達及沙烏地阿拉伯的肺炎病人中發現後,約旦檢體被再度檢驗,兩個健康工作人員死亡,對於新病毒檢驗呈陽性。

世界衛生組織表示在約旦的團隊提升人對人傳染的可能性,即使如此並非所有的病例報告對病毒都是測試陽性。這是不可能的:在目前證實的病例中,病毒主要作用於肺部深處的組織,並且可能不會存在呼吸道上方的檢體裡。

這是擔心健康工作人員在2003年是SARS病毒主要的犧牲者,醫院的員工在曼徹斯特及伯明翰被密切監控。在沙烏地阿拉伯有3個人接觸病毒,20129月也是相同家族的成員,依據沙烏地阿拉伯的健康權責機構的報告,有兩人死亡,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否彼此互相傳染,或是否所有人暴露於環境中的相同來源,調查在區域中野生動物的相似病毒其結果並沒有發表。

為何對每一個人持續監測SARS

由於那也是引起SARS(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 的冠狀病毒,病毒在中國南部由蝙蝠跳至人類並於2003年在全世界擴散,殺死775人,新冠狀病毒與來自蝙蝠與的冠狀病毒關係最密切,雖然並不證明來自蝙蝠或造成與SARS相同傷害。

201212月一個研究發現大部份歐洲的健康權責機構都具有儀器來進行減驗新的冠狀病毒,然而有一個問題是誰來檢驗,被新的冠狀病毒正在感染,在曼徹斯特住院的60歲的男性當他第一次檢查時也有流行性感冒病毒,如果此種共同感染是普遍的話,許多測試對流感病毒是陽性而罹患肺炎的人,可能對沒有測試任何其他病毒而加以治療,讓新的冠狀病毒在雷達底下溜走。

2016年6月14日 星期二

基因忽視的權利







人們必須自由選擇是否被告知有關他們基因組裡的危險因子,或他們小孩的基因組裡。

基因組醫學的年代已經露出曙光,全基因組定序開始轉變罕見遺傳性疾病的診斷,在幾十年內這會是醫學照顧的例行性部分,〈see ‘your genomic future: Personalised medicine is here)。

但是倫理上的喧鬧聲在此新領域已經發生,在20136月時,美國醫學基因學及基因組學學院發表指引,主張必須告知人們基因組的定序,如果結果顯示在任何56個基因與24種嚴重疾病有關的缺失(Genetics in Medicine, vol 15, p 565)。這想法是高舉可以減輕已知的危險,雖然在某些病例可能需要激烈的行動,表列包括BRCA1基因的突變,是今年早期促使電影明星安吉莉娜裘莉進行雙乳切除術,以減少她發作乳癌的危險。

這個意圖值得讚賞,但是例行性的發覺可能並非總是受到歡迎,想像你尋求一種神祕疾病的原因,已經帶給你小孩到死亡之門,你要不要擔心有關其他潛在問題其不會增加危險直到生命晚期?並且是否有不受歡迎的驚奇,你與其他親戚可能攜帶相同的缺失,你要被這些知識加上重擔嗎?目前的經驗是建議大部分人選擇學習定序有關的每一件事,但是在諮商之後,如果一個家族決定他們寧可不暴露的某些危險,他們不應有這種權利嗎?這就是為何指引剔除一場騷亂,並且相反地為何某些診所給予家庭廣泛的基因諮商,來協助他們決定何種資訊是他們要求的。

一旦定序變成主流,指引作者的反對長期諮商將是不切實際的,他們也主張指引在放射學標準運作上有些不同,那裏在X光片上的一個陰影總是報告給病人可能是個腫瘤。可能如此但是基因組定序仍然不標準,做任何事提供人們知識做出資訊選擇之外似乎早熟的,但要尊敬他們的選擇。

2016年6月11日 星期六

動物農場









歐洲政策制定者必須不同意動物權利活動者的議論即上癮
是社會而非醫學問題。

藥物上癮是一種疾病,上癮者的大腦影像顯示學習及記憶、判斷、作決定及行為控制的重要部位改變,藥物模仿自然的神經傳導物,產生假的或異常的資訊傳至神經迴路,大腦中心獎賞系統過度被刺激並充滿多巴胺,大腦藉降對多巴胺的反應能力適應這種情況,因此上癮者吸食越來越多的藥物強迫多巴胺的量越來越高。其他獎賞系統神經傳導物的改變例如麩胺酸鹽能阻礙認知功能,並且啟動下意義記憶系統導致制約反應,因此環境線索例如特殊人物或地點爆發不可控制的渴望感。

沒有一項是特殊具有爭論性的,至少在科學家之間,因此為何在歐洲有越來越多的政客要削減上癮的研究為何他們要否認希望的要素他們或他們所愛的人可能有一天會在疾病可怕的負擔下被協助?答案是研究要使用動物的長期戰爭中麻煩的新戰線,反對動物研究的運動者已經針對上癮作為對於此等工作政治支持的軟墊,他們爭論說上癮是一個社會問題而不是醫學問題,而且社會問題不能被科學所解決,或由動物的研究來解決。

對於政客而言,這是一個蠱惑人心的訊息對於藥物上癮者其照顧及憐憫很少是選舉贏家,動物的照顧及憐憫也是如此,許多投票者相信資金最好集中在摧毀藥物大亨及把販賣者關起來,許多人也相信最佳情況下上癮者是心靈軟弱者,最壞的情況下是魔鬼,而且如果藥癮殺死他們只能責怪他們自己如果上癮的科學能被質問,那麼為何麻煩要基於科學研究來追求醫學治療?

危險法令

對於上癮無效的、不科學想法在義大利已經產生一個法令,在20143月期望變成法律,在上癮研究禁止使用所有動物不論科學社團如何大聲喊叫反對,有一打多個義大利團體在此領域工作將有三年時間退出他們的研究,而其他科學家希望對於任何大腦相關異常症發展出一種藥物,由焦慮到偏頭痛,在他們動物研究上癮的潛能上將不再能夠產生管理機構所要求的安全性數據在比利時,政府急著經由立法禁止使用猴子進行上癮研究,再一次受到科學家的反對。

讓我們弄清楚:研究使用動物已經是中心點對於我們的了解藥物上癮是一項漫長再發性的疾病改變大腦的構造及功能;個人的基因組成可解釋上癮大約一半是無法避免;在無法抗拒性上環境因子是參與上癮行為的重要因子,環境因子包括關鍵發育階段的壓力,來自子宮經由早期兒童期到春期沒有動物研究包括對靈長類動物牠們的大腦最像我們,其將不可能進一步發展並發現真正原因神經迴路如何在個體大腦上被基因及環境力量交互作用而形塑,這是極端困難打碎的成見但是必須要打碎。

正確地使用動物研究是長年的敏感問題,但是宣稱動物可能不能使用特定在上癮研究是界定那些被異常症受到影響的人比哪些罹患其他疾病患者較不值得照顧及關切,政客不能選擇忽視科學證據然後宣稱他們不知道上癮是一種疾病,動物權利團體已經釋放出一個危險的爭論,必須加以制止而且要快。

對抗壓力及誤用藥物引起的損傷來贏得戰爭需要不同的方式強調需求以及供應,可能似乎不會直覺地對那些圍繞藥物世界見證者的悲慘及暴力單單在美國,不法藥物在犯罪中使用花費超過一千九百億美元一年,增加健康照顧花費並損失生產力,但是對驅使藥物上癮自我毀滅之渴求要求似乎能被發展治療方法減少假設對於見到大腦深處的技術工具如今可得,在未來十年有真實的希望即此等治療方法由研究中將會出現。

工作必須持續進行,歐洲必須與美國看齊而且重視具有性靈的人物像是諾拉‧弗寇(Nora Volkow),美國衛生研究院藥物濫用研究所的所長,他對美國國會定期檢驗上癮科學正當化研究所的預算。弗寇是一位神經科學家生於墨西哥,被藥物戰爭受挫的國家,具有科學視野的清晰度,及冷酷的耐心,每年有效地能爭論研究承諾,此等智慧也存在於歐洲,但是政客卻時常忽視。

弗寇是列翁‧特洛斯基(Leon Trotsky)的孫女,有名的蘇俄的革命家在1940年被刺殺,在墨西哥家裡弗寇她自己生長的房子裡,她為不同的原因而爭戰:合理的藥物政治,她歐洲的同志也奮戰著,所有政府必須注意到此。疾病能被治癒,受影響的人們可被科學及研究協助,是的由於使用動物,上癮沒有不一樣。